殷怜蓉看看左右,发现两个丫头都在外屋,两个嬷嬷在外面的廊檐下对小丫头低声地吩咐着什么,卧房里,除了一个昏睡的管平南,就只有她了。 她按了按心口,大口吸了一口气,让自已不要太紧张,轻轻在床沿边坐了下来,探过身去,仔细打量起管平南来。 管平南消了肿的脸,微微苍白,但不失清朗俊逸,多日的昏睡,他的嘴唇干燥起了一层薄皮,让人想……用嘴唇帮着润湿润湿。 殷怜蓉此时,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