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近十二点,酒会开始散场了。 柏景言和影儿差不多是最后一对走出来的宾客。 影儿扶着柏景言轻声的问道,“柏大哥,你还好吗?我要不要让向南上来?” 柏景言微醺的脑袋有点没有办法集中自己的思想,他甩了甩头。 “没事,我还能走。” 他只是感觉有点晕眩而已,还不至于没有办法走。 但他的脚步轻浮,如果没有影儿支撑着他的身子,承受着他一半的重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