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许久,变得非常的僵硬如雕像。 她的泪早已流干了,她的声带也在这几日嘶声裂肺的哭泣,变哑了。 连着三日来的不眠不休,不吃不喝,她的精神已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。若不是心中的意念一直支撑着她,恐怕她这会儿早已倒下了。 她把自己锁在房间内不出来,也允许别人进入,侍女一靠近门口,她就用丢东西来泄愤。 连最亲近的范木榆,她都不允许她进来,现在她谁都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