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疯，还是和正常人，但精神已经到了极限。

他觉得，自己再听上几年，百分百得疯了。

这时，黑鸦老人开口问道“秦川小友，我们讲了有多久？”

秦川没有思考，脱口而出“一千三十四年零九天。”

他说的很准确，同时也没有瞎说。

黑鸦老人拍了拍自己额头，略有些吃惊，道“呀！吾原来讲了这么久，差点就忘记了传承之事。

秦川小友，实在抱歉，吾因为太久没有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