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瞥见江嘉筠红透的耳尖。 胡钦在暗处瞧着,露出得逞的笑容。 江嘉筠坐在萧珺对面,有些不敢看面前人的意思,良久,才冒出一句:“对不起,我刚刚不是有意冒犯。” 萧珺看着她,把她看的都有些心虚,叹了口气说:“嘉筠,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?” 江嘉筠当然知道,但是她真的是有些胆怯了。 “莫非太傅这些年来教嘉筠当个不负责任的人吗?” 江嘉筠从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