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 周夔一只手撑在茶几上,叹着气。 “怎么?说什么了?” “父皇说让我好生学习,不要再让人造谣是非。” “那就听皇上的,现如今也只有法子了。” 周夔闭了闭眼,趴在桌子上,什么也不想。 萧珺也不去打扰他,由着他睡。 夜色渐沉,莹白的月光洒下,树叶上像是披了一层冰霜。 马车有些颠簸,周夔很快被吵醒了,没过多久就到了东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