夔摸了摸自己的耳朵,滚烫的一片,像是被踩住了猫尾巴,瞬间炸毛了。 “我这是热的!” 萧珺不与他争辩。 周夔拉住萧珺,“我们去看看这楼中的舞姬,还有个弹琵琶的,我记得是四哥的心头好。” “你倒是清楚。”萧珺跟着他走,上了二楼。 二楼是观看舞蹈的极佳地点,在上面一览无余,现在穿着红色轻纱的舞女在台中,一旁坐了一排白纱姑娘给她奏乐。 舞女随着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