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见状叹了口气,一面拍着邢稚莺的后背为她顺气,一面含笑道:“不错,毛丫头比我想的硬气多了,只是内功还欠些火候,眼下恐怕都要虚脱了吧?” 他不说还罢,这一说邢稚莺才觉得周身都像被抽干了似的,眩晕之感直冲脑海,终是娇躯一晃,软软的向后倒去。 皇甫鹰扬稍一犹豫,还是揽住邢稚莺的腰身,随即苦笑着道:“你这毛丫头,怎么又来勾引我?” 邢稚莺此刻虽然疲惫之极,闻言却倏地羞红了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