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又深深的盯了他一眼,这才动手折叠起桌椅板凳,命慕云一股脑都扛在肩上。 她自己则收拾了纸笔签筒等一应诸物,又持了那支手书“绣口直断”的卦幡,两人就此相随穿街过巷而去。 夜幕低垂,月光浅淡,长街之上行人寥寥,其间但见一名红衣少女怏怏挪步,低垂螓首之际无声饮泣,敢情正是方自治剑馆中出走的邢稚莺。 她先前迫于无奈,在邢振梁面前答应了不再与祁学古相见,满心委屈之下便即夺门而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