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有两位宾客未能赴约,但她此刻疑惑未去,索性皱眉沉声道“既然是袁夫人请的贵宾,为何跟叶行歌那魔头结伴前来,请姑娘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 白衣女子掠了掠耳边的鬓发,俨似无奈的道“夏夫人何必明知故问,你们都挡不住叶行歌,我区区一名弱女子,哪有抗拒他的可能?若非他念在我会撑船,法外开恩饶我性命,我早已埋骨荒山了。” 花似锦听得一滞,自觉白衣女子所言不尽不实,可她确实拿出了请帖,并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