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体验过的恐惧,是直达灵魂深处的冰冷,几乎让花似锦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,原本的满腔战意恍似浮沫破碎,只余无法掩藏的胆怯和惊悸。 一缕散发缓缓落在肩头,花似锦这才隐约觉出颈侧传来一阵疼痛,下意识的伸手摸去,再看时分明血迹殷然。 万幸伤口并不太深,而且有意避开要害,否则这位夏夫人已经香消玉殒。 花似锦面色发白,刹那间又转为通红,并无大难不死的庆幸,只余苟且偷生的羞耻,脑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