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截。

“不知你还查到了什么？”

杨芸内心忐忑的静听接下来的话。

“暂时没了，如果你还说你不会医药，我可以继续查下去，查到我自认为你不会医术为止。”

看着荣景那不似作假的神情，杨芸的心安了，暗自安慰，好在自己每次使用空间都谨慎再谨慎。

现在没有暴露，但是一直查下去，可就不一定了。

一番利弊权衡后，杨芸开口道，“唉……好吧，当日救你之人确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