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脱下上衣,随手一扔,一屁股沉进了沙发里,望着天花板上最靠近角落的白织灯,呆呆的仰坐着,看着那强白光一点一点透过自己的眼睛,照射进大脑,把大脑渲染的一片空白。 “明天……要走了吗。”涣散无力的声音像是从鼻腔发出的一般。静坐片刻,他掏出手机,打开qq,编辑:“能后天再走吗?明天还有事情要处理。”完毕,发送给“风的故乡”。很快得到了回复:“可以,但后天是最后期限。” 没有多余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