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马白勺,赖景天,你可真是那个啊。”薛逸一个人蹲在房间里,一边警惕着外面的动静,一边骂着赖景天。 “这咋办嘛?我开车飞下去找你?然后半路被扫下来咱一起嗝屁?还是说你看着我嗝屁?” 虽然自己说那句话确实不地道,但是事实上对于薛逸的处境,他就是相帮没有办法。 “哎,算了,小爷我大度,在下面做你们的接应行了吧?”薛逸也知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