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人？”

他从牧寒身上，感受到了一股无比强大的气息威压。

而这样的气息威压，上一次出现，还是在鸿钧道祖身上。

所以说，牧寒成圣了。

他已经成为洪荒第二位圣人了。

不只是太一，帝俊、太清老子、玉清元始、上清通天，以及昆仑山上的其他人，都感受到了这股气息威压。

牧寒凌空而立，看着太一。

而太一，也死死盯着牧寒。

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