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 翌日午后,我披了件外袍,站在清霄殿的门口晒太阳,风一阵一阵的吹来,面上的凉意越发浅淡,再后来,我竟不知温热了。 仰着头,想去瞧瞧那日头如何,却只瞧见一片明晃晃,如今,连它的轮廓竟也看不清了,这双眼睛,怕是要废了。 正思索着,面前来了两个宫人,邀我去碎玉轩为左相的女儿作画,我猜想着左相的女儿到底不是后宫之人,这等事能推也就推了,便寻了个由头道:“近来寒风阴邪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