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很平淡,不轻不重,像是随口一问,仍旧没有抬头去看夏平,说话的同时,则是低头将阅过的竹简收起,重新整理好,摆放在桌案上。 萧远的威严,是毋庸置疑的。 夏平额头的冷汗已经越发密集了,他知道,昨日之事,已经被主公知晓了,可却没敢轻易回答。 “问你话呢。”萧远终于抬头瞥了他一眼。 “是,是……”夏平脑袋又低了一下:“回主公,醒……醒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