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犹豫过。 可最后还是在两名歌姬的陪酒下沦陷了,从此上了这条贼船,再也下不来了。 这两年里魏杭已经越来越过份了,不知犯了多少罪行,这让谭士敏忧虑甚重、日渐恐惧,总感觉有一天会东窗事发,就像头顶悬着的一把利剑,随时都会落下来。 思绪飘飞间,有人走了进来,正是魏杭,堆起一张胖脸,笑眯眯的拱手道:“县尊。” 谭士敏回神,放下杯盖看了他一眼,语气中带着浓烈的不满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