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通,实在不行我就跟领导打报告,让组织上把我调到你们县里去,当一个普通干部。我一个女同志,什么官位职务职级的,都可以不在乎。不过,可能要苦了小言,让老人独自带着在省城上学了。” 听着白雪的话,李正内心泛起一阵暖流,他知道,如果不是深爱着自己,白雪是说不出这番牺牲之语的。 他甚至涌了一股冲动,想把自之前“利用”过她的事情全盘托出。但很显然,平常时候他说不出口,这个时候,在白雪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