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有时候搞不懂她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。” 徐向阳无奈地摇摇头。 此时,他和竺清月正并肩坐在操场边的花坛上,头顶落下来的浓密树荫笼罩着两人。 到了下午第二节课,青红相间的塑胶球场和布满黑色砾石的跑道,已经被白昼盛烈的阳光照射了足足十几个小时,早就晒得发烫,运动鞋都挡不住滚滚热意,放个鸡蛋埋在里面说不定很快就会熟。 在这种大热天还能坚持在球场上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