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其貌不扬的斧头能吹毛可断,就是这手把上得做个防护。 肖星洲将洗干净的黑斧仔细地擦干后,收进盒子里。 他将自己一身收拾干净,找出家里旧的针线篓,坐到石洞口缝手套。 石洞口的温度明显比里面要高几度,但与外面的烈日相比还是要凉爽很多,甚至可以说是舒服的感觉。 肖星洲看一眼外屋,厚重的遮阳窗帘都挡不住外面强烈的光线。 “唉!真是不给人活路,不知外面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