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刚才的声音回放到最大声,自己却站在窗前紧盯着那个只有一人大小的冰帘洞。 七八个脑袋挤在冰帘洞前,被遮得严实的脑袋,根本看不出谁是谁。 但在一群人眼中的大型移动房屋,却熟悉无比,他们在京都都没见过谁有。 后面没见着的伤员急得嗷嗷叫,却谁也没让出位置来。 全身武装到牙齿的脑袋,肖月灵再大的本事也认不出对方是谁。 虽然歌是熟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