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星洲摇头,他家也是隐瞒了身世的,有什么理由责怪儿媳妇。 “你说,只要不是危害家人的事,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。” 孤漠兰沉吟片刻,深深地看一眼身旁的丈夫和女儿,这两人是她的全部。 “我不知道父母是谁,从小是在合众国实验室长大的,经历过数不清的实验。 我只知道,我是东方人。 十岁那年,实验室发生暴乱,我得以逃出死遁到华国,上大学时认识的远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