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俩各自找了块舒服的地界,双双睡倒了事。 我在地道里没睡过一个整觉,总是突然睡着又突然惊醒过来,这会儿沉沉进入梦乡,却又一直做些光怪陆离的梦。 最后一幕最深刻的梦是,滁阳璟骑在一匹棕色大马上,对我说等我回来,端宁。 我猛然睁眼坐起,头像蹦了三天迪一样沉,所有白日里发生过的事在我脑子里变幻。 对,我要去看看他。 暖阁里只点了一两根蜡烛,灯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