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在朝为官多年,自然比咱们了解皇上。” 陶莺点点头,亲自起身去找发冠了。 我瞧大家都紧张兮兮的样子,都没人问我怎么突然跑到外祖父家了。 我瞧这事情的发展,便思定了今日不再说紫烟告诉我的事,一切都等明天之后再说。 一夜辗转难眠,那几页纸的重量,宛如千斤,我放在小衣里贴身藏好,不敢弄丢了。 第二日一早我们正准备,乘马车出发去宫门前时,五姨母带着瑞表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