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关去柴房里。” “是,将军。” 谢晋安叹了口气,苏若将茶水,递与他手中,安慰道:“现下已经查得差不多了,舅母没说谎,夫君也可放心了。” “虽放心了,却又寒心了,母亲总怨我不亲近舅舅一家,就这般做法,叫我如何亲近,学母亲掩耳盗铃般自欺欺人吗?我做不来。” 苏若温和又坚定地道: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为人子,人侄,人夫,人父,安郎你都是无可挑剔的。” 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