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夸张到什么程度呢!每走一步耳朵上的耳环和发髻上的步摇,最好不动,我看家里能做到的,只有母亲和大姐姐了。 将擦好嘴的手帕也细心叠好,放在丫头端着的盘子里,用茶水漱了口,我便向往屋里跑。 “心心,你要去哪,”徐嬷嬷追着我问道。 我把手贴在脸颊上,做了个睡觉的姿势。 徐嬷嬷走过来,牵住了我的手,将我拉进寝房内,“心心莫要睡了,还要去学古琴呢!你瞧你大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