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,但绝不会从我的二姐姐嘴里说出来,若按照她以往的个性,必定是像母亲一样,心疼我的。 曼声察觉到平宁的目光寻梭在自己脸上,“三妹妹,你直愣愣地瞧着我做什么,难道我说的不对。” 我收回目光,点点头道“二姐姐说的也不无道理。” 不欲再谈烦心却无法解决的事,我挽住母亲的胳膊,“女儿好不容易才回家一次,想吃母亲做的松仁糕了,还有母亲做的点茶,女儿也想。” “好这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