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。

他在电视台工作了大半辈子，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胆大包天的合作方式。

1%的平均收视率啊！

他哪来的底气？

可能也是看出了老台长的震惊，常青山也及时的把听听音乐之前获得的成就说了一遍，还顺带着把陈浅跟王闻海这位老音乐人的关系也说了一遍。

“……这节目还是王闻海先打电话过来跟我说的。”

老台长缓缓点头，也是花了好一会才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