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怎么过,过不了年就特么不过,和我有什么关系吗?”吴德林肚子里压抑的火气也激发起来了,也控制不是自己的情绪。 “什么?这是你一个厂长,该说的话吗?我今年就上你家过年去。”有女工开始放泼妇了。 就在农机修理厂的员工吵吵把火的时候,两个青年晃晃悠悠地来到他们边上。 光来到边上也无可厚非,但是他们竟然还拍起了巴掌。 声音虽然不大,但却非常的突兀,竟然一下子就吸引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