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走了。” 颜书站起身来,将旁边座位上的双肩包背到了背上。 “小颜,保重1 另外两个人并未起身,只是坐在那里,对着起身的年轻人说道。 “陈哥,保重。世博,保重1 对于三个曾为了一个梦想朝夕相处,一同共事了四年的年轻人来说。 一切分别的话语都显得矫情,此刻,只有一句略显沉重的保重。 颜书没有再多说什么伤感的话,只是故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