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依次更迭:一个牛头人身,挥舞着钢鞭;一个马脸人身,在锤打着烙铁;一个人身蛇尾,在湖中游荡…… 偶尔还有几个人影从我身旁闪过,看不清脸,也没有脚。 终于有一个人影慢下来了,却见她七窍流血,手指甲长得都卷曲了,她的舌头伸得很长很长,似乎还能无限延长。 就是这样一根血淋淋的舌头一直追着我,追着我。 我拼命地跑,跑……但却怎么也跑不动。 “别抓我,别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