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跑了多久,我迷迷糊糊的在哪里睡着了,我做了一场梦,很久很久的梦。 在梦里说不出来的诡异和奇怪,有一点像日本一个电影《脑髓地狱》,说不出来的奇怪与混乱。 可是最后我都不记得。支零破碎的片段甚至有一些逻辑不通。等我再次醒来,我发现在车上,我的意识渐渐清醒,但睁不开眼,沉重的眼皮压的眼珠疼。我能听到爸爸妈妈的谈话,我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,爸爸开着车,妈妈坐在副驾驶上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