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方说蝴蝶,我能描绘一天一夜不带重样的,从形状到颜色到厚薄,我都能说出个名堂来。但是蝉的羽翅...... 唔......它的双翅......厚度方面......薄如蝉翼? 好像说了些什么,又好像什么都没说。 徒手挖了个小坑,把可怜的蝉埋进土里拍实,我抬起头,只见云桥已经搭得差不多了。 “大家休整一会儿,过会儿准备渡桥。”领队喊了一嗓子,众人默契的原地坐下休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