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矛盾的情感交织在这座城的每一处,让我隐隐感到些许不祥。 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我又为何出现在这里? “先生。又见面了。”熟悉的声音传来,我扭头看去—— 是医生。 医生此时狼狈不堪,一身黑衣尽染风尘,泥泞不堪,脸上的鸟嘴面具甚至折了一角。 手上拄着一截木头,看来是木头手杖的替代品。 “你好。”我看着他从一处废墟里钻出。“我们这是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