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抚好了扫帚,我将它放回了墙角。最近扫帚似乎和簸箕好上了,把拖把甩在了一边,我没资格评论它渣不渣,只能说我实在是无法理解它们的爱情观吧。 昨天白天种下的几粒电池发芽了,从花盆中长出了电线头,看着长势,最多三天就能再收一茬电池了。如果老天什么时候再来一次磁暴就好了,这样我的电池储量还能更多一点。 我想起了被我饿着的钟,从柜子里拿出十几粒电池,灌到钟的内囊里。 钟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