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着说:“现在把手放在车把上。” 冀言淇照做,于是他把自己的手向外挪了挪,给她腾出一个位置来。得亏这条路他走了六七年,闭着眼睛都知道弯儿在哪儿,不然她这上蹿下跳的头发,两人早晚得出事。 他松车把放慢速度,“放松点,体会一下这个平衡感。” 哪有什么平衡感?有的只是不安全感。 一旦放松下来,一会儿出了事保不齐连跳车都慢半拍;更何况他挨自己那么近,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