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褪去了身上的暗伤。 如此造化手段,在他们看来,简直惊为天人,强到不能理解。 见陆晨没有恶意,尽管凶了些,但可能的确是帝城的人,于是众人放松了些。 “二爷,他……他好像……跟城中的一幅古画卷上的人,一模一样啊!” 此时,有一个流着鼻涕的十一二岁男孩儿惊呼道,看着陆晨。 “我,我好像也见过,那画上记载的应该是,古老时代的一位帝城将领。” 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