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停，目光冷冽的盯着那副墙壁旁立着的油画。

但是墙壁上的油画却已经消失不见了，只剩下了一个画框，这个画框就像是一个门框一样挂在这里，通过那个口子他甚至能看到另外一副景象。

那是一片昏暗压抑的都市，都市上空飘荡着灰白色的东西，像是纸灰，又像是一种阴霾。

“出现了？”

杨间这个时候感觉到很诧异。

刚才鬼画还好好的，没有半点反应，他甚至都想踢上几脚，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