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要是想打我也拦不了啊，毕竟这种事你们做的多了，也不差这一件。”

“你不是说我们城内没人吗，那就打嘛，有人没人，你一看就知道了。”苏念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好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。

程云犹豫了，看向了拓跋凌，“五皇子，你看？”

叶之柠喝着茶，若不是颤抖着的手出卖了她，还真的会以为她真的那么云淡风轻。

苏念也没有看着的那么放松，私底下已经在指挥着人准备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