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语曦轻轻晃了晃小脑袋：“不，我根本就不清楚。”

她回忆起刚才的事情：“心理学上讲，当人在实施暴力行为的时候，会出现眉头朝下紧皱，上眼睑扬起，眼周绷紧的表情。但是……你刚才完全没有出现这种表情。相反，你在笑。”

萧仁不解的耸耸肩：“所以呢？这说明什么？”

“说明，刚才发生的事对你来说，可能已经习以为常了，在你的潜意识里，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是在实施暴行……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