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这么快就不行了,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嘛。” 巴尔听到阿布萨罗姆的求饶声,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下来,冷笑道。 这才十分钟左右,对方就服软了,实在令他有点失望。 阿布萨罗姆没敢吭声,他低着头,眼里露出不甘心,但更多还是深深的恐惧。 太痛苦了,从小到大,他还没有承受过如此痛苦,而且他还一直不能够痛晕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