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睡之前都满是对顾昀的怨念。

太可怕了。

顾昀问了几遍发现麦麦没有反应了也是愕然，不知道怎么想的，他居然伸手去探了探呼吸！

看到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，心里也不由浮现一些歉疚。

以后……

不能这样了啊……

起码在她二十五岁之前，不能再这样了……

夜渐渐深了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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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，初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