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头的茅草裸露在外,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整修过了,两边的土墙上全是被雨打的痕迹,早已失去了本来的面貌,残破的墙头上长满了杂草。 蔷坐在院子里费力地纳着鞋底,不时抬头看向西面天空,干瘦的脸颊上布满了忧愁。 看鞋底大小,显然是为男人纳的。 院子比较大,毛沟里的百姓几乎都搬走了,留下了很多荒地,想盖多大的院子就盖多大的院子,没有人会管。 上面的官吏除了征收赋税和征派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