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致远兄当真没事?” 扶了昏睡的杨致远去休息,灵宝居士还有些担心,恭敬小心地询问。 他对许砚服了,彻底的心服口服,干脆直接喊起先生来。 “放心吧,只是虚脱了,睡一觉就好。”许砚解释道:“杨大师毕竟是普通人,是依靠手中那根笔,才勉强调动了气机精神。” “写的又是他师父,算是尽用心血情愫啊,难免虚弱。” “先生!”灵宝突然作揖行礼,“我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