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,可就真的是罪过了。 “那行吧,这样,我明天过去,今个肯定是不成了!” 今个确实不行,一方面时间不早了,再者,昨天可是答应了何情,今天要去交公粮的,别的能放鸽子,这个可不行。 陈恺歌听了,也知道易青不方便,就没再坚持“那可就说准了,明天得过来!” 俩人说了几句,一起离开了北影厂,把陈恺歌放在附近的公交站,他则开车去了何情的家。 离开的时候,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