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人跟我们扛上了,难道我们就在树上站一个晚上啊!”白玉堂带着哭腔小声的说道。 白玉堂可不是坦克,他站三天三夜都没事,但是让白玉堂站两个小时都能要他命,白玉堂也知道自己是个拖油瓶,在说出这番话时,他还以为坦克会不高兴,怎知他的嘴角竟然扬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。 “那就坚持两个小时呗。”坦克不咸不淡的说道。 “坦克哥,两个小时后,天都黑了,我们怎么跑?难道我们还有援兵?”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