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也是适应了这个世界的法则,所以没事。” “想太多了也不好,先慢慢观察。”我说。 走进会客厅,金妮娅的爷爷尤里斯和几个叔叔伯伯都在,唯有她的父亲不在,易迪生一个人坐对面也是气定神闲。 “比洪阁下来了!”尤里斯的嗓门依旧洪亮。 “尤里斯阁下!”我行了个礼。 “不必这么客气!”尤里斯连连招手,“来,认识一下,这位是佣兵工会的易迪生·莱宁少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