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“哗啦”一声跃出水面,坐在了水池边缘,只有尾巴留在水里晃悠着,就像一个有双脚的女人将双脚伸进水里轻轻扑腾。 我也取出一把稍微矮一点的椅子,坐了下去。 “真是抱歉呢,都忘了招呼你们。”伊丽莎白说着,轻轻拍了拍手。 “我不用坐。”李嘉图说。 几个混血女性走了进来,当先两个支起一张矮桌,后边的女性将一些水果点心和饮品放了上去。 “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