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之上,又多了一层黄澄澄,绿油油的汁液,乍一看,还有些倒胃口…… 我在手上凝聚出一个大水球,给他清洗了一遍,洗掉这些脏兮兮黏糊糊的粘液,露出下面光滑的盔甲。 盔甲之上,也被划出了不少浅浅的划痕,不过都是无关紧要的伤势,但也有些地方,被某些腐蚀性的液体侵蚀出一个个的浅浅的凹坑,看起来还有些吓人。 “已经清理干净了,”李嘉图说,“树干被这些家伙蛀空了,里面可以住下好几个上